“踢球的姑娘都很健康,人也很好”
身为前世界足球小姐,孙雯在海埂指挥球队春训的日子当然会遇到索要签名和合影的情况——都是其他队的队员,都是结伴而来,都是满意而归。
“找我签名、合影的女孩子,有的还很小。”在孙雯看来踢球的女孩子和不踢球的女孩子一样细腻,“比如在队里,我是绝不会在公开场合对具体球员做出点评。如果大家都一样付出很多,但我只肯定了其中的一位,这就会造成对那些没有被肯定的队员而言,就存在一种不公。球队是一个整体,必须尽一切可能地做到公平。”
有人说女足队员走上足球路的缘由和男足要“赚大钱、做大明星”的梦想有着天壤之别——这次在海埂,有人随机问了一些女足队员为何选择足球的问题时,绝大多数的回答都会说:“喜欢足球”、“自己贪玩,踢球很开心”……;走上踢球之路之后最开心的事是什么,一位老女足队员的回复颇具代表性:“赢球时挺开心的,可看到对手难过的样子,自己的开心程度就会降低。其实,最开心的事情还是因为足球的关系,认识了很多和自己一样喜欢足球的姐妹们。要是遇到投缘的好姐妹,彼此总会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因为足球而产生的纯洁友谊,当然珍贵!”对于女队员和女队员之间的姐妹情谊,孙雯说这和男队员和男队员之间的兄弟情有些不一样:“比如我和领队刘玉萍,虽然我和她在上海队做过室友,但由于我长期在国家队集训,所以那时我和她的关系也就一般队友。后来大家都退役了,刘玉萍常常召集老队友一起聚会,一来二去的,大家反倒比做队友更熟悉了,友谊当然也就增加了。”
对于在海埂踢球的女人,外界总习惯性地拿“太辛苦了”来做注解。孙雯说:“我们女足运动一直在渴望被肯定、认可的路上行走着……其实,干任何一行,没有不辛苦。现在,我们领队就特别辛苦,因为工作,跟着球队来了海埂,想孩子怎么办?只能每天晚上和她的孩子视频。”
在海埂基地,一位常拉女足队员出去打牙祭的女司机则说:“我觉得踢球的姑娘都很快乐、很健康,人也特好!他们之间的姐妹感情也特别好” ——在这次全国女足聚集海埂的日子里,每到餐后,基地的水泥路上,到处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女队员——她们在散步,有窃窃私语的,有大声招呼的,也有带有撒娇的吵架——是的,她们在联络感情。
“姐妹情”广泛存在在女足圈子,就如同“兄弟情”存在男足队伍里一样——只是有些特别的是,在海埂集训的日子里,没有人看到女足队员流过泪、打过架。
在这次春训结束前的几天,外面印有中国邮政特快专递的绿色小邮车常常会忙到夜幕降临时分——几位来自长春的女队队员,正在整箱打包。
一位路过的其他队的女队员大声问道:“啥玩意啊?怎么就这么多的呢?还要打包邮寄呢?”
“里面装的都是水果,给家里寄点……”
“孝女啊!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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