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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曝悔过书讲述屈辱经历 称将为尊严维权到底

来源:华商网-华商报
2011年05月17日02:11
谢晓虹(左)与桑兰
谢晓虹(左)与桑兰

  当律师团递交二次诉讼申请后,桑兰接受了记者

  的专访,她第一次向记者出示了当年迫于“刘谢夫妇”的压力而写出的悔过书,也第一次讲述了自己和妈妈在寄宿谢家时所遭受的屈辱经历,桑兰对记者坦言:“被压力包围,我活着很累。”

  阿姨、刘伯伯:

  前天的邮件不知您收到没有?也许还在生我的气,我妈也很后悔,心里也非常难过,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但是这几天我想了很多,经常检讨自己,最后我想还是把有些情况,把我的心里话告诉您们……

  我回来北京以后,由于您们的安排和帮助,我受到了一种特殊待遇,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一些记者采访和参加一些活动我都及时告诉您们并征求您们的意见,这次确是有些特殊情况没有及时告诉您们,我拿我的人格担保,我绝不是故意要隐瞒些什么,事实上也隐瞒不了。那么这次没及时告诉您们情况是这样的。

  那天,康复中心的人跟我妈说,有一个美国驻中国的记者要采访我,说是许多美国人关心我,他们想知道我在中国做些什么,当时我想这是一件好事,我妈跟我说以后我就答应下来了,后来我想跟您们发邮件说明情况,但一考虑万一您们不同意我该怎么办,而我已经答应了那位美国记者来采访,所以我心里非常矛盾,由于他是外国人,我拒绝他的要求,他可能会很生气,也许还可能借题发挥,真是那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所以我没及时跟您们说明情况,事实上,我心里有些害怕告诉您们。至于报道的内容可能会带来些负面的影响,我可以保证,我对我说过的话绝对负责任,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怪我当时犹豫,我做错了,我确实做了件很对不起您们的事,但根本不是背叛您们,我一定会吸取这次深刻的教训,我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请原谅我吧。 桑兰妈妈、桑兰

  痛苦回忆

  “妈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当年桑兰在美寄宿在谢晓虹刘国生夫妇家期间,生活的状况到底如何?她过得开心吗?她和她的妈妈又是怎样度过那难忘的10个月美国生活?至今桑兰回忆起当年的往事时都在自责:“是我冤枉了妈妈。”

  那么当年桑兰母亲为何自寻短见想不开,桑兰又是如何冤枉了自己的母亲的呢?桑兰回忆道:“在美国期间,我和我的妈妈都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由于我高位截瘫,所以生活不能自理,更多的由我母亲代为照料,但是谢晓虹总是训斥我妈妈笨手笨脚,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那时我也不懂事,也跟着谢晓虹训斥妈妈,对此我母亲非常委屈,可还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一天晚上,她趁人不注意在家中到处找酒,最终她找到一瓶国内带来的药酒一口饮下,然后昏昏沉沉的她开始用头撞墙,后来被人发现才阻止了她这种轻生的做法,仿佛那一刻我长大了,我哭着对我母亲说:妈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差点冤枉了自己的母亲,我不应该在母亲最孤独的时候说那样的话。”

  自我嘲讽

  “连想得到一个轮椅都不能做主”

  桑兰基金出入明细不透明,在美国期间不能随意接受媒体采访,这些关于桑兰被“控制”的消息已经在各大网站和纸媒频繁出现。在采访中,桑兰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心声:“被压力包围,觉得好笑,我活着真的很累。”

  桑兰对记者说:“举一个很小的例子,我回国以后,一些海外华侨等爱心人士为我捐助了价值100万人民币左右的康复器材,但是最终我什么也没得到,谢晓虹让我捐出去,以表现她的高姿态、高觉悟,却牺牲我的利益。另外,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一个轮椅也在谢晓虹的"安排下"被捐给了和我有一样遭遇的体操运动员刘玉婷,谢晓虹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我和家人的感受,我一直都坐着那个旧轮椅直到2008年才更换,我连想要得到一个轮椅都做不了主,这多么可笑啊!” 曾啸

  桑兰:为尊严维权到底

  记者询问桑兰对这次巨额索赔有何期待时,桑兰很坦然地回答了记者:“不为别的,只为尊严”。

  桑兰说:“我要说我热爱我的祖国,我也爱着我的家乡,回国后,我也得到了政府以及原单位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们一直关心我,可以说我一直被温暖包围着。正如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怀揣感恩的心从未改变。

  如今,我成为公众人物,被极少数人押上了道德的审判庭,说实话我心里很委屈,不过我理解他们其中的一部分,毕竟有些人不知道事情真相,我不埋怨他们,我还要把最积极最阳光的那一面展现给关心我的朋友们。但不管怎样,我都会毅然决然地在维权道路上走下去,不管走多远,我一定会维护自己的权益,把这场官司打到底,不为别的,只为尊严,我要为自己讨个说法。”曾啸

  链接

  “高调维权”接受电视采访

  桑兰坦言曾被骚扰

  5月15日晚东方卫视《东方新闻》节目播出了桑兰“赴美维权”的专题节目,以下为部分文字实录。

  解说:关注“桑兰索赔案”,淡出公众视线多年的桑兰,近日将其在美国的监护人刘国生、谢晓虹夫妇告上了法庭。

  桑兰:“我就是想给自己讨一个说法,我也一直坚信法律的公正公平。我没办法对着媒体去说,因为实在太恶劣了,甚至用近乎于龌龊的语言来形容我。”

  解说:此外,桑兰的律师团还向美国纽约警方报案,称当年刘、谢夫妇的儿子薛伟森曾给桑兰洗澡,涉嫌性骚扰,许多人认为,桑兰事隔多年才出面投诉,怀疑此事的真实性,对此,桑兰的说法是当年自己还小。

  桑兰:“这事情当然是有的,所以我觉得迟早的,就应该把它说出来,当年我还小,才17岁未成年。”

  解说:据悉,目前法庭方面已经接受了桑兰的诉讼请求,纽约警方也正在展开调查。1998年7月21日,桑兰在纽约友好运动会上的跳马热身中不慎受伤,脊椎受损、胸部以下全部瘫痪。事发后,刘国生、谢晓虹夫妇受国家体育总局委托,担任桑兰在美国治疗期间的监护人,并在很长一段时间对其进行资助。此外,桑兰还表示,谢晓虹夫妇曾承诺,会承担她在医疗、康复、生活、教育和就业方面的一切费用和责任,但在回国后,对方就渐渐淡漠直至完全不闻不问。东方

  往事

  谢家曾拒绝新华社采访

  日前,记者采访了新华社高级记者杨明,作为当年驻美记者,他曾多次探访桑兰遭拒,万般无奈之下他“私闯”谢宅却遭到冷眼对待,如今在回忆当时情况时,杨明仍气愤地表示:“为何不接受大陆媒体采访,难道13亿国人还无权知道桑兰状况吗?”

  在与记者聊天中,杨明始终不愿意提及当年采访桑兰的那段曲折经历,因为对杨明来说,这里面充满了不快、气愤甚至是屈辱。在经过一番交谈后,杨明终于肯透露当年那段至今都不为人知的往事。

  杨明对记者说:“你不知道,桑兰在美国的那段日子里,我一直都想采访她,但是始终联系不上并遭到拒绝,桑兰的监护人理直气壮地表示:"新华社怎么了,我是桑兰的监护人,她不方便接见你们媒体,你不要来了。"

  在几次遭拒后,杨明辗转通过中国体操协会联系到了当时的体操队负责人高健,并由他出面协调,但是即便这样也还是没有联系到桑兰。“最后我在万般无奈之下,查阅了桑兰在美居住的地址,然后带上一个摄影记者驱车就赶往其住处,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我敲开了谢(谢晓虹)家大门,当时谢晓虹不在家,是谢母开的门,一听说我们的来意,她便不客气地说:"你别问桑兰了,她在这很好,她想什么家,你们走吧不用采访了。"杨明无奈地回答道:“我们当时想要了解桑兰竟然要靠从美国的电台杂志以及报纸上获得消息然后传回国内,人家桑兰监护人都说了:"大陆媒体不靠谱,只接见境外媒体",你说我们又怎能采访到桑兰呢?” 曾啸
(责任编辑:柴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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