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杭州举行的国际乒联总决赛的看台上,一位70多岁的老人格外受追捧,不少小孩拿着球拍请他签名。他是周树森,现在的新加坡主帅,过去北京队主教练。2010年,就是这位老人率领新加坡女乒从中国队手中抢下了一枚含金量极高的世乒赛团体冠军。也正是这个原因,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位老人,更多地了解他的过去——他曾是张怡宁、丁宁的教练,上世纪70年代还曾担任过浙江女队主教练,是地道的杭州人……
听说记者是老乡,老爷子格外亲切地用杭州话接受了采访。
今年12月,周树森与新加坡女乒的四年合同到期。在当地,已经召开过新闻发布会,他与新加坡的缘分正式宣告结束。“年纪毕竟大了,新加坡方面也找好了接班人。之后,我可能会回北京,过一些与乒乓球无关的生活。”71岁的周树森扳着手指算着自己究竟与乒乓球打了多少年交道,“51年了,搞了一辈子乒乓球,以至于我只会乒乓球,别的什么都不会。”
在这51年中,周树森坦言,在新加坡担任主帅的这四年,最享受,也最有成就感。
他告诉记者,在新加坡国家队,一天两练,早上9点至12点,下午4点到晚上7点。这样的训练方式,让周树森觉得很舒适,因为每天中午他都可以睡个午觉,“更重要的,在新加坡带队训练,我不用像保姆似的这也要管,那也要管。在平时的训练中,她们会更自觉。”他特别提到李佳薇,“她生了孩子后,体重飙升。但为了恢复自己的状态,之后的一年,她每天跑4000米,直接减了20公斤。这种毅力,让我都佩服。”
在新加坡,周树森住的是国家队为他租的公寓,三室一厅。尽管拿着4万人民币的月工资,但他还是坦言,在新加坡买不起车,所以每天他都坐三站公交去训练馆。因为不会烹饪,也让他的异域生活吃了不少苦,“天天点外卖吃,不过所幸,新加坡有很多风味的大排档,我就天天换着点,今天吃中国菜,明天吃印尼菜……”不过,他笑着调侃,自己最爱的酱鸭、臭豆腐、油焖笋等在新加坡是吃不到的。
他在新加坡执教的最辉煌时刻,当属2010年莫斯科世乒赛。当时由李佳薇、王越古、冯天薇领衔的新加坡队3比1大胜中国队,第一次捧起世乒赛团体冠军奖杯。这个冠军也让新加坡乒乓球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不过,有趣的是,周树森笑着向记者透露,因为这个冠军太“意外”,以至于当地政府之前根本没有设立任何奖励机制,自己和队员也没有拿到任何额外的金钱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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