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我消息?其实我也很想向你们打听消息,踢足球的腿上腰上都有伤,唉,不晓得现在好不好……”
相比较两年前的忐忑,如今的老张依旧抱有一些担心,无非上次是关于自己儿子,这次是关于他人。“我儿子还在幸运星那儿踢,在集训,他跟我说有希望参加全运会(乙组),我想这总是件好事情。不管别的什么事情,现在总是要去代表上海了吧……”
“他们对孩子不错”
球队还在,而且和足协签约之后成为了正规军,胸前印上了“上海”两个字,这是幸运星95-96年龄段的一份荣誉,而这份荣誉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幸运”两个字。从教练到球员的共同努力,一年一年地摸爬滚打,从一个个区域性到全国联赛的冠军,才磨炼出这份“幸运”。“小鬼说,吴兵很严格,不过平时对大家也都很好。”老张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这支球队总是绕不过申思、祁宏这两个名字。去年年中出来消息的时候,全家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不过没有再像两年前那样想着要儿子退出球队。“一方面,球队已经定下来要打全运会了;另一方面,我们也很实在的地说,他们对孩子们是不错的。”
“现在球队经营蛮难的”
老张自己就是一个球迷,他始终认为2001年的世界杯祁宏作为国脚出了份力的。“他踢球用脑子,又是阿拉上海人,你说我能不喜欢他吗?儿子也喜欢足球,所以当初听说有这么个训练班,马上就参加了。”和其他家长一样,他起初以为这个俱乐部就是祁宏申思参股或者“做个广告”而已,当儿子告诉他祁宏亲自指导的时候,他当时就显得很激动,“儿子比我这个老球迷还要幸运”。只是后来的一系列风波,让这个家庭在孩子的前途问题上发生过动摇,但最终作为户主的老张还是投了儿子一票。
最近一段时间,幸运星还传出“转卖恒大”的传言,让这家子又议论了好半天。事实上,幸运星俱乐部是申思、祁宏等人创立的私有企业,随着两人进入服刑阶段,俱乐部的发展的确遭遇了困境。过去有申思和祁宏作为招牌,俱乐部每年通过市场运作,可以吸引到约100万元的实物加现金赞助,如今彻底为零。为此,俱乐部每年需要贴补约30万元才能维持正常运转。后来多少有了些足协官方坚定的声音,让他们再次平静下来。
“现在……儿子懂事了!”
“孩子现在大了,青春期了,有自己的是非观念。他说他知道祁宏申思对自己很好,但也知道有些底线不能逾越,但从感情上来说,对他们还是感激的。”老张在那儿回忆着对两人的印象,他作为学员家长参加过一次活动,感觉申思祁宏为人很友善做事认真,对孩子也充满爱心。“上次儿子说,米卢来了,还拿了照片给我们看,我再拿照片给我的球迷同事去看,我们全家开心了很久。我们知道米卢是卖‘国脚教练’的面子来的,凭良心讲,犯错归犯错,祁宏还真是个不错的教练,给孩子创造各种机会。”
鉴于青春期男孩子的敏感,儿子在家的时候,老张不和他谈起那些“故事”。去年有一次全家人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正巧碰上了这个“敏感”消息,顿时气氛有些凝固。“那个时候倒是我儿子先问我:‘爸,我们要是真的拿全运会冠军了,他能看到新闻吧!’我现在都忘了我当时说了些什么,就知道——儿子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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