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
职业生涯首战很狼狈
阿顺和陈伟容在新德里国际机场“待了两天两夜,没刷牙,也没剃胡子,也没洗澡,回来以后像流浪汉”
在美国期间,有一些大学校队与吴阿顺联系,伯克利便是其中之一。对方愿意提供奖学金,但阿顺并没有像胡牧等人那样选择去美国读大学,“不那么喜欢读书”。
对于弟子考亚巡资格,宋明峰也把决定权交给了上帝。“老师原本希望我在美国多磨炼一段时间。他后来也说,随上帝的意思走,如果没考上回美国再磨炼一年,如果考上了就转职业。”吴阿顺转述了宋明峰当时的意见。
获得亚巡资格后,阿顺转为职业,从此不再接受“妈咪”的资助。兄弟陈伟容为自己背包。他们第一场比赛便是去印度打总奖金30万美元的钢铁公开赛。从香港离开时,他们意气风发,归来时却狼狈不堪。
当地酒店275美元一晚,昂贵的价格吓坏了两个毛头小伙子。幸亏有征战亚巡的台湾球手传授在印度打球的经验,让他们不至于那么无所适从。他们建议阿顺、伟容不要用印度的水,比赛的时候拿赞助商的矿泉水。他们每天都会背几十瓶矿泉水回酒店。
对于印度饮食,他们也不习惯,吃自助餐只能吃一种印度饼和另一道鸡肉做成的菜。印度饼一被端上来就被几个中国球手一扫而光。“一上来哗哗就没了,过一会上来哗哗又没了,连吃三盒。工作人员看不下去,拿表来让我们埋单,我说我们还没吃完呢。”说到这段,阿顺大笑起来。
场外的狼狈没有影响阿顺在球场上的表现。第二天,他转场时一度高居第二位。“当时想,亚巡也不过如此,结果后面当当当掉下来。最终30名出头(并列第36名),拿了2000多美元(2800美元),所有的费用刚刚抵掉。”吴阿顺说。
职业生涯首场比赛成功晋级,阿顺起步平稳。真正尴尬的故事即将上演。他们返程订的是廉价机票,需要候机。“我给我兄弟(陈伟容)说,如果没飞机的话,我们就在机场等飞机,不回来,一晚上270多美元呢。”吴阿顺说。
于是,他们拖了几十瓶矿泉水杀奔机场。飞机果然晚到,他们要在机场度过两天两夜。电影《幸福终点站》里的情节在印度新德里国际机场上演了。“我们先是看书,他一本我一本,全看完了,调换一下又看完了。后来打扑克,扑克牌都打烂了。我们人生地不熟,只能换着睡觉。呆了两天两夜,都没刷牙,也没剃胡子,也没洗澡,回来以后都像流浪汉。”他们体会到了汤姆·汉克斯在电影中的遭遇。
经此一遭后,再去印度比赛,他们会自己带锅、米以及罐头、榨菜。万事开头难,第一个赛季,他经常打完一场比赛立马赶往机场,飞往下一个比赛地。最好的成绩是澳门公开赛并列第十一。到了2009年,他的战绩得到了明显改善,收获了一个并列第四和两个并列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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