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跳,难度致胜 本报珠海专电记者 黄启兵报道:昨天在中国国际跳水公开赛男双十米台决赛中,澳大利亚的海尔姆和纽贝里凭借最后一跳难度系数3.8的“超级”动作,以0.56分的微弱优势,击败了悉尼奥运会之后未尝败绩的田亮和胡佳,摘得金牌。田亮和胡佳屈居亚军。男双三米板的冠军被中国选手王天凌和王克楠获得,劳丽诗和李婷则包揽女子十米台冠亚军。 *** *** ** 当澳大利亚的海尔姆和纽贝里准备跳最后一跳时,中国的“无敌组合”田亮和胡佳已经完成全部动作,最后一跳还得了92.93的高分。两位老外此时选择了难度系数高达3.8的“向后翻腾两周半,转体两周半”,全场最高难度!只见他们齐刷刷地起跳、翻腾、入水,“哗”,观众掌声雷动,队友也吹起了口哨。他们的得分是93.10分!全场最高分。最后他们以总分355.89分、超出田亮和胡佳0.56分摘得冠军。 老外加难度 澳大利亚组合的总难度已经超过田亮和胡佳0.6。田亮和胡佳的最后一跳难度系数是3.4,完成得已无可挑剔,输就输在难度上。实际上,本届比赛几乎成了老外的“难度表演”。为了挑战基本功扎实的中国队,他们轻质量重难度,3.4以上的动作比比皆是。就连中国队素以难度著称的劳丽诗也坦言:“难度以前是我的优势,但是现在不是了,因为很多外国选手都可以跳这些动作。”面对“狼”声四起,中国跳水队领队周继红表示:“我们以往的优势没有了,难度不如人家。离‘梦之队’还有差距。” 中国求稳健 冒险追求难度也令老外“拍”水屡见不鲜。悉尼奥运会冠军美国选手威尔金森一口气学了三个新的高难度动作,但预赛时有一个动作只得了13.5分,第一轮就被淘汰。实际上,田亮和胡佳也在学习新的高难动作,但新的“向后翻腾三周半,屈体”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中做,完成情况并不好。 一个新的动作要想做得成熟需要一到两年,所以难度的“大干快上”似乎不足取。周继红考虑的是“要保证质量,提高稳定性”,而田亮认为“难度要提高一点点,但不会太多”,主要原因就是难度加大主要在转体动作上。转体动作可以有很多种组合,而历来中国的转体动作都不如外国选手,再加上身体素质的差异,要迅速提高难度恐怕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至少在短期内尚难实现。 周继红透露,他们已经同中科院软件所合作,有望在3月份开发出一套运动系统管理软件,对运动员的动作训练进行监测,绘出每一个动作的训练曲线图。或许能科学地实现“既增难度,又保质量”的两全之策。 战胜田亮胡佳的澳大利亚选手原来系出名门———他们的师傅是童辉 纽贝里面容清秀,文质彬彬;而海尔姆活泼好动,追求新奇,这就是昨天战胜中国“超级组合”田亮和胡佳的两位澳大利亚选手。尽管性格迥异,但跳水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并且都是目前身居澳大利亚的中国前跳水世界冠军童辉的徒弟。 就是他们终结了田亮和胡佳悉尼奥运会后两年多不败的“神话”。海尔姆说:“我们赛前没考虑针对中国选手,只是想着要拿第一,不管对手是谁。”获胜自然引以为荣,因为此前无人能做到这一点。他们认为,来自中国高水平的教练和艰苦训练使他们在近期内进步飞速,在难度上取得了突破;同时也反驳了记者的“运气论”———“我们在上一站澳大利亚时只输3分,这次更赢了,你觉得是运气吗?” 身处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的他俩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跳水上。24岁的纽贝里正读大学工科,和队友米歇尔育有一个孩子,闲暇时除了读读书、打打电子游戏机,就是照看只有1岁的小孩。他的搭档海尔姆则是个喜欢标新立异的小伙子,他不仅左耳戴耳环,还在左眉上穿“眉环”,像个后现代的“嬉皮士”。记者好奇地问他这代表什么,他说这在澳大利亚很流行,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海尔姆13岁时练习体操,由于左手骨折过,只好改练跳水,没事的时候喜欢到海滩上去享受阳光和海水。 田亮说:“他们可以说是中国队最大的对手。”也许不久的将来,人们也会像注意萨乌丁那样去关注这两名澳大利亚选手。本报记者黄启兵(本报珠海专电) 不乘电梯 上珠海跳水馆的十米高台有电梯,但参加十米跳台的选手几乎没有一个人是乘电梯上去的,他们总是不辞辛苦地一级级走台阶上。中国选手彭勃以为电梯不开,即使开了他也担心“如果半途坏了,那就比不了赛了”。世界冠军余卓成则认为乘电梯上去会有一种升降感,一下子到了高台上反而有点不适应。这种观点得到澳大利亚队领队希斯的赞同,他感觉一层层走上去才会有空间感。他还惊奇地表示,这是第一次见到跳台有电梯,他们的队员也不习惯使用电梯。不过他又表示,如果一直“训练”乘电梯上去,可能就会适应。 ·黄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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