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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 索赔 维权--皇马中国行之后的三大主题
2003年8月4日21:14  南方日报报业集团-南方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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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力宝官员发表公开声明要求皇马正式道歉。图/张平谊

  讨债

  8月2日的下午,差不多全中国的球迷都在关心这样一个问题:今晚的比赛会如期举行吗?因为不论是出于一种愤慨还是别的其它理由,他们对于皇马保安在天安门城楼上粗暴对待一位娇小的中国女子都感到难以理解。
不过,很多人并不知道的是,其实让这场“龙马大战”险些真的“泡汤”的,并不是健力宝方面可能退出比赛的威胁,而是龙队的球员们对于高德公司在出场费数额上的强烈不满。

  美元变人民币 谁是闹剧的制造者?

  在7月31日龙队齐聚北京之前,一位深圳健力宝队的队员曾经颇为兴奋地告诉记者:“听说这场比赛我们的出场费是40万美金,主办方还挺够意思的。”然而,当他和队友抵达北京之后,才发现这个数字已经变成了“30万”。虽然转眼间便少了10万美金,但想到30万美金应该还是国内球队出场费中最高的,他们中很多人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一天之后,当接下来有关出场费的说法需要由一个传说中的数字变成一个最终等待落实的结果的时候,一个让他们震惊的结果出现了:是30万,但不是美金,而是人民币!龙队的绝大多数队员们都不干,但高德方面却振振有辞:我们所说的都是30万,从来都是指人民币,怎么可能会是美金?!事实上,据一位参加龙队的俱乐部的高层官员透露:在龙队抵达北京之前,虽然高德方面一直都在以30万美金这个数字与相关俱乐部的负责人进行联系,在当相关俱乐部要求其以传真的方式进行确认时,高德方面却一直都是拖而未办。也许正因为如此,以李玮峰、申思、祁宏为代表的龙队组建球员在了解了有关情况后认为:这一切显然都是提前设计好了的!为此,他们以龙队球员代表的身份与高德公司高层进行了两次面对面的谈判,明确表示:这既是我们的权利,也是对我们球员尊严看重与否的一个体现,如果出场费的问题得不到妥善解决的话,我们将考虑拒绝参加晚上的比赛。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高德方面一边诉苦,表示自己的经营是如何的难以开展,一边将出场费第一次调到了35万人民币。

  面对如此数字,龙队的队员依然不能接受,有队员更是明确指出:虽然这场比赛有庆祝抗击“非典”胜利及展示北京申奥成功之后新面貌的政治意义,但是,这场比赛不仅支付给皇马的是大把的欧元,而且出售的门票又是标准的高价,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以说是一场标准的商业比赛,而且从门票销售的情况看,仅此一项的收入便突破了2000万,再加上北京市政府已经给予了本次比赛全免税的优惠政策,因此作为赛事的主办者,在这个过程之中所能够赚到的钱是肯定会以千万计的。在这样一种背景之下,仅仅支付给我们30万的出场费,也实在是太“黑”了!

  事实上,围绕出场费问题的争执直到赛前两个小时的赛前准备会前夕才终于以高德方面承诺在35万的基础上再加30万而结束。不过,直到深圳健力宝队的球员离开北京的时候,高德所承诺追加的30万元人民币还是没有发到队员们的手中。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次围绕出场费而发生的不愉快中,高德方面有人猜测这是龙队球员背后有人支持的结果,甚至将他们的这一举动与赌波的盘口联系到了一起,认定“背后有人搞鬼”。面对此说,已经回到深圳的健力宝队队员气愤地表示:“在这个过程中究竟是谁在搞鬼,相信球迷的眼睛才是雪亮的,高德方面不是口口声声自己在做善事吗?那么好,就把你们这次赚到的过千万元一次都捐出来吧,如果他们能够做到的话,我们也一定效妨,把出场费也同样捐出来!”

  索赔

  带着4球完胜的酣畅淋漓,带着总统级接待的无限得意,更重要的是带着大把大把的钞票,皇马在8月3日的早上离开了北京,而等待本次活动组织者高德公司的,却是一屁股的麻烦——由于皇马对于高德公司签下的赞助合同很多根本都不认账,致使多家赞助商正在酝酿着向高德发难,以维护自己应有的权益。

  红塔的愤怒:空等宴会丢尽脸

  作为本次皇马访华活动的主赞助商,红塔过千万的投入是标准的大手笔,而作为回报,不仅让更多的中国人读懂了“山高人为峰”这句红塔新广告词的含义,就连外国人也知道了在中国不仅有个春城昆明,而且在昆明还有一个国际标准的红塔基地。但是,宣传效应上的成功并不意味着红塔方面就一定高兴,有消息称,皇马前脚刚刚抵达北京,红塔方面要求减少赞助金额的“索赔”传真便已经传到了高德。由于很少有人亲见这份传真,因此红塔方面“索赔”的金额是多少,又是基于怎样的原因而提出“索赔”的,自然也就成为了一个暂时的谜。不过,红塔方面的愤怒在皇马抵达昆明的第一个晚上便已经“积累”下来已是不争的事实。

  按照计划,在皇马抵达昆明之后,云南省的一位副省长以及昆明市的市长,将率领包括红塔高层在内的云南省各界知名人士在国贸中心举行一个欢迎宴会。而这个欢迎宴会的规格不仅体现在政府部门的高度重视之上,而且在体现在了其豪华的标准等方面。有消息称,为了让皇马的巨星们开一开眼界,每人的餐标竟然达到了600元,所以即便以每桌十人计,乘以31桌的基数,红塔方面对于这个欢迎宴会的投入便已经可见一斑了。而国贸中心对于这次接待据说也是特别重视,不仅精选各种山珍以显云南之物产丰富,甚至将很早就定下在这里举行的婚宴也“扫地出门”。

  客观地说,皇马方面本来就没有答应全程参加宴会,但根据高德公司向红塔方面的承诺,这些足坛巨星不仅会出现在宴会现场,而且会停留15分钟左右。然而,真实的情况却是,皇马的人是被拉到了国贸中心,但是,这些见惯了“大世面”的巨星们却根本没有将省长、市长的等候放在眼里,于是,过宴会门而不入,不仅让云南的相关领导空等了一场,而且让厅内来自云南各界的精英们也“开了一回眼界”。

  一场本来皆大欢喜的欢迎宴会办成了这个样子,红塔方面又岂有再对这样的客人满意的道理?当然,让红塔方面感到不满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一场被杯葛的宴会。只是,客观地说,由于皇马在昆明的部分活动,比如说在拓东体育场的公开训练,是由红塔方面与亚洲体育发展公司(ASD)直接合作的,因此,究竟在昆明出现的一些不愉快是属于红塔与高德的合作问题,还是红塔与ASD的合作问题,应该还是需要区别对待的。不过,不论是基于怎样的原因,由于高德公司实际上对皇马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约束权力,因此已经有意无意在损害了红塔方面的权益,让这个最大的赞助商感到不满,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健力宝的困惑:活动为何偷偷摸摸?

  因为发生在健力宝品牌总监梁晶与皇马保安胡里奥之间的不愉快,健力宝对于本次活动的不满可以说已经是尽人皆知。只是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的是,作为皇马此次访华活动的第二大赞助商,健力宝的不满绝不仅仅局限在这一意外事件之上。早在昆明期间,便已经出现了健力宝向高德公司发出“最后通牒”的不愉快一幕。根据健力宝与高德签订的合约,健力宝除了冠名龙队之外,还有一个具体的计划需要高德方面配合落实,那就是三四队小队员跟随皇马巨星训练学习的安排。在双方签约时,高德方面不仅一口应承,而且还爽快地将其写进了合约之中。并且,这一活动本来被安排在北京进行,但在皇马抵达前,高德公司的老总刘宏伟却解释说,这一活动只能安排在昆明进行。健力宝方面同意了高德公司的变更计划。然而到24日,高德方面给出的回答却又是:具体时间现在还定不下来,需要等到皇马抵达后才能落实。25日,皇马抵达,高德还是回答:现在还定不了。到了26日,原定的辅导训练,变成了一起吃饭。不过,到了27日之后,就连这一计划也又被修改了:没办法安排吃饭了,直接签名吧。但即便是这样一种安排,具体的时间还是无法落实下来。28日,带着小球员已经在昆明等了好几天的健力宝方面终于忍无可忍,于中午12点向高德发出“最后通牒”:如果下午2点之前还无法落实具体事宜的话,那么健力宝将马上撤离昆明,并退出对龙队的冠名。很显然,这一“最后通牒”起了作用,健力宝小球员与巨星见面的时间被确定在了29日上午皇马训练前。然而,及至活动进行之时,高德方面不仅要求健力宝不得通知任何媒体,而且将小球员只是带到了皇马队员由更衣室前往训练场的半途之中,。

  面对健力宝方面的责问,高德方面只好一边赔不是,一边解释:其实你们未能满足的只是一些小的方面,其他赞助商未能满足的比你们的还要大得多。言下之意,你们的宣传效果已经够好的了,就不要再介意一些小的问题了。但是,健力宝方面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由于到目前为止健力宝还只是支付了冠名赞助费一半的款项,因此,剩下的一半如何支付,显然成为了健力宝与高德公司将坐下来认真“探讨”的一项重要内容,而已经有明显迹象显示,高德要想全额拿到赞助费难上加难。

  通润的痛苦:被公开涮了一把

  如果说七匹狼的损失还只是在于他们本来期望的事情高德没有兑现,“白损失”了一些宣传的机会的话,那么通润地产则可以说被公开“涮”了一把,因为他们不仅未能达到请巨星前来“助阵”售房的目的,而且还可以说在京城同行中留下了一个“瞎折腾”一番的笑柄。

  本来通润早在两个星期之前就已经与高德方面签订了协议,成为了本次皇马访问活动中惟一的房地产合作公司,而且高德方面还郑重承诺,皇马队员前往通润开发的“通用时代”楼盘参加的球迷见面会,也将是此次皇马在京期间安排的惟一一次见面会。

  虽然合约已经签订,并且这一活动也被编入了《2003皇马中国之旅日程安排》的文件中,但通润地产出于慎重起见,还是一直未将这一消息正式对外发布,直到7月30日,在得到高德方面的再次确认“没有问题”之后,通润才开始连续在当地媒体上刊登广告,宣布这一让很多球迷感到振奋的消息。根据计划,见面会将在8月2日上午的10点至10点30分进行。300名球迷一大早便开始在见面会的现场等待,兴奋写在每个人的脸上,而通润方面不仅将现场布置得花团锦簇,而且还专门买来了一个精致的景泰蓝奖杯,作为送给皇马的纪念品。然而,10点10分,不好的消息到来了:由于皇马俱乐部的原因,原定的见面会可能会被取消!不过,在宣布这一消息的同时,通润的一位负责人还是给球迷留下了一个“想头”:虽然官方的途径已经明显行不通了,但罗纳尔多已经答应与球迷见面,所以通润方面可能会通过非官方的途径请来罗纳尔多。能有“外星人”出场,总算是一个安慰,球迷继续等待,然而,15分钟之后,通润的一句“活动被迫取消”,将他们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给浇灭了。

  面对如此结局,本来希望皇马球星为自己“造势”的通润除了失望便是痛苦,其老总刘军更是透露:“昨晚(8月1日),我们一直谈判到12点才敲定见面会如期举行,我们的员工为此也连夜进行了准备,但最终他们还是变卦了!”由于计划之中的活动被活生生“腰斩”,通润向高德索赔可以说肯定已是一种必然,只是,通润投在广告之上的开支究竟该如何计算,看来也难免会成为双方“探讨”的一项重要内容了。

  七匹狼的无奈:皇马承诺不算数

  高德方面“安慰”健力宝,说有的赞助商的活动被“影响”得更厉害,实际上所指的便是七匹狼这样的企业。而在高德答应回报的内容中,除了摆在球场比较理想位置的一个广告牌之外,还有皇马球星在王府井购物游览时“顺便”进入七匹狼专卖店这样一项内容。另外,在皇马球员登长城时,在七匹狼的广告牌前也会稍作停留。然而皇马抵京后真正参加的商业活动实际上也只是贝克汉姆、卡洛斯以及齐达内作为百事可乐的签约球员而出席的这一项,而这又与高德公司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七匹狼所期望的球场之外的回报实际上一样也没有得到回报。

  因为合约之中的承诺未能得到兑现,七匹狼公司的有关工作人员在3日的上午便已经与另一家赞助单位的工作人员进行联络,希望双方能够统一行动,从高德那里得到一个“说法”。因为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在与高德签约之前,高德方面一直都有一位杨姓的副总与他们进行联系,而且高德方面也确认了接下来双方的具体事务将全部由这位杨副总出面协调并处理,然而,在七匹狼的一行人抵达北京之后,他们才突然发现,那位杨副总竟然“人间蒸发”了,再也无法与其取得相应的联系。所以,8月3日上午,在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及过去之后,他们依然在打听一个消息:究竟杨的“失踪”是一种巧合,一种意外,还是一种有意识的安排?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和同样在“寻找杨副总”的健力宝公司一样,依然没有得到明确的说法。

  另外,目前在圈内还有这样一种说法,那就是在健力宝的梁晶受到皇马保安粗暴对待的同时,七匹狼的老总也受到了皇马另外一名保安近乎相同的不礼貌对待。不过,当记者与该公司市场部的负责人陈先生取得联系时,对方却否认曾经发生这样的事情。究竟他所说属实,还是七匹狼方面不愿意再“添乱”,或者另有想法与考虑,相信时间很快就会告诉我们答案。

  维权

  “将当时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误以为是球迷都是不合情理的,作为皇马的保安,胡里奥应该拥有这方面的常识。从他当时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他对于中国人的一种鄙视,而这样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天安门城楼这样一个当年毛主席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的地方,所以,对于他的行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

  梁晶:这是对中国人的藐视

  8月3日,皇马走了,声称在比赛结束之后将就保安粗暴对待赞助商代表一事进行道歉的皇马不声不响地离开了。面对皇马的失信,作为事件主角的梁晶直言她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自打抵达昆明的那一天起,皇马一行留给她的印象便一直都是言而无信:“从一开始,皇马方面可以说就没有诚意道歉,现在看来,胡里奥在昨天下午的最终出面也不过是出于一种拖延的考虑,所以,由始至终,我对他们的所谓道歉可以说都不满意。但是,他们以比赛很快就要开始为借口,表示愿意在赛后再作正式的道歉,我接受了他们的说法,但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如此失信固然给我本人留下了一个遗憾,却也更让我看清了他们中某些人的素质,让我更加鄙视他们的为人!”

  回忆事发之时的情形,作为健力宝公司品牌总监的梁晶依然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那个胡里奥在道歉的时候反复强调只是误以为我是球迷才那样做,但我绝不认为那仅仅只是一个误会。作为皇马的保安,胡里奥应该拥有这方面的常识。从他当时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他对于中国人的一种鄙视,而这样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天安门城楼这样一个当年毛主席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的地方,所以,对于他的行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

  虽然胡里奥8月2日下午在9011房的道歉有两家媒体的记者出现,但如此场面显然与健力宝方面提出的“皇马必须公开正式道歉”的要求有着很大的差距,至于球队接下来正常比赛,更是让人觉得健力宝方面并未坚持到底。对此,梁晶坦言:“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确实不仅做出了让步,甚至可以说进行了妥协,但这种妥协绝不是针对皇马的,而是因为对于这场比赛,所以,从大局出发,我们进行了妥协。”

  具体到这一不愉快事件发生的前因后果,梁晶认为,之所以在短短的十天之内会接连出现皇马工作人员对中国球迷乃至她这个赞助商的代表极其粗暴对待的现象,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把皇马的人惯坏了,让他们觉得在中国这个地方似乎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与此同时,针对胡里奥一直声称的没有看到梁晶身上佩戴任何赞助商标志的说法,梁晶指出:“他那是狡辩!这不仅因为我是经过了中国公安检查之后进入指定区域的,而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佩戴赞助商的标志,因为作为赛事的主办者,高德公司根本就没有制作这方面的证件。”

  据此,梁晶透露,其实在昆明的时候她便已经意识到了高德在此次活动的管理与协调上的混乱,所以在抵达北京后,她坚决要求参加8月1日的组委会工作会议,而正是在这次会议上,她向主办方提出了赞助商的证件问题,结果当时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以至于在当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为了解决赞助商进入现场的问题,高德方面只好临时购买了100来朵胸花作为识别赞助商的一个标志。而在天安门城楼上发生了胡里奥粗暴推搡梁晶的风波之后,在场的赞助商在极度愤慨的同时,也有人表示:如果高德将工作做得更细一些,为赞助商提供专门的证件,如此令人愤怒的场面也许根本就不会出现。

  事情虽已过去,继续留在了北京的梁晶也将继续履行自己作为健力宝品牌总监的职责,但是,她对皇马这个绿茵豪门的态度却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在天安门城楼这个特殊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认为这只是胡里奥的个人行为,他反映的是皇马俱乐部的一种态度,那就是对中国人的藐视,而且在整个事情的处理过程中,皇马方面都是持一种极不重视的态度,这让我更加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样一些人,不仅我个人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们,所有有血性的中国人今后也应该坚决地对他们说‘不’!”

  胡里奥还想指挥昆明警察

  本次龙马大战中,由于组织者对大多数媒体的不公平对待,使得大部分记者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来获得最起码的消息,因此抱怨组委会的记者大有人在。一位外国记者抱怨,这样的比赛怎么连一个混合采访区都没有。在正常情况下,记者都能够进入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但组委会以工体新闻中心太小为原由,只批准了30位中外记者入场。“所有的这一切,不能责怪皇马的牌气太大,而是我们自己在作践自己”。一位俱乐部官员如实说。

  就连赞助商也对本次比赛的组委会极端不满。8月1日晚上12点,记者接到电话马上去北京饭店贵宾楼咖啡厅,参加健力宝公司的新闻发布会。一到发布会现场,足协分管青少年部的官员、在皇马与龙之队比赛中担任组委会协调工作的蔚少辉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地出现在咖啡厅里,不断地向健力宝俱乐部的总经理张健解释着什么,其中有“我让他们向梁小姐陪不是成吗?”这样的话语,此时的张建正要宣读一份文件,但被蔚少辉强行拉了下来,但随后他的助手季治像一位新闻播音员一样,严肃地读了两遍要求皇马道歉的内容。

  其实冲突原由很简单,在8月1日下午的训练赛中,皇马的安全官员胡里奥误认为健力宝公司负责赛事策划的梁晶小姐是球迷,粗暴地推搡了她。但直到8月2日下午2点半,健力宝俱乐部依然没有收到皇马的任何道歉,张建助手季治在北京饭店A座大堂酒廊里再次面对众多媒体,再次要求皇马道歉。这次季治的言语比上次更加激烈,他一再强调这里是中国的土地,希望皇马能够尊重中国人,他说:“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伟大的天安门,1949年10月1日是谁站在那里?”下午3点半,皇马的安全官员胡里奥在北京饭店C座7楼的谭家菜餐厅里正式向梁晶小姐道歉,他说自己和中国警方的合作很愉快,和梁小姐的冲突完全是误会。记者了解到,这位胡里奥先生完全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人,他曾经让昆明参加保卫皇马安全的警察全部听从他的指挥,并且让北京公安局安排的奥迪车有一辆要给他专用,要知道这些专车是奥迪公司赞助给本次赛事的高级官员乘坐的。■张平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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