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鹏:中国国奥不紧张的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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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ORTS.SOHU.COM 2004年3月12日10:24
足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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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原名叫《说话》,作家刘震云想表达的不是对现代科技产品的憎或爱,而是自上世纪50年代至本世纪初漫漫50年过程中,中国人说话的变与不变。
从这个角度来看,吕桂花那声“牛三斤,俺想你啦!”和严守一演绎的“昨晚,你真坏——嗨!”没有本质区别,来自河南乡村老百姓特质朴的念想和萦绕在京城写字间特妖娆的私语没有区别。这好比时下我们把“情色”和“色情”事事儿地区分开来一样,其实只是表面上的打倒重组。
说话——太重要。比如说“足球”这个行业也缺不了说话,昨天,段世杰先生在武汉、朱和元先生在三水都在说话,从“减压”“加压”到“快乐足球”“职业态度”,一一说得振聋发聩或昏昏欲睡,虽然没有让人耳目一新的说辞,但中国话的实质是———说话本身>说话内容。
每当大赛,每当大败,每当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说话”便无比重要起来,这好比念《木兰辞》必先“唧唧复唧唧”,唱《双截棍》必“呼呼哈嗨”,没有它们还真不像话。
国奥兵败汉城后说话的人很多很滥,我不认为球评家的文章能救世,同理也不认为“冒号”们唾沫就能“沫到病除”,以颠扑不破的经验———但凡“冒号”们丁阿姨们苦口婆心教育大家“不要紧张”的时候,我们就无药可救真的紧张了,随便你怎么模仿首长一脸宽松地拍着红小鬼的肩膀:“仗有的打,还有5场呢……”
“紧张”还不是被你们给说出来的,大兴安岭冬天里的一把火还不是给费翔给“唱出来”的,就像天天说鬼,没有鬼也会钻出一条爬在你衣领上吹口凉气。我得紧急声明,我的意思绝绝绝对不是批评领导不应行使“言以训令”的权力,我的道理很简单,以中国球员生长的环境以及养成的蛋壳般的心理素质,说了还不如不说,就像楼世芳总经理有一天痛心疾首说的———“我让他场上敢打敢拼,他上去就踢人;我让他心态平和,他90分钟都像夜游者。”
所以,段世杰的“减压”可能却是“加压”,朱和元的“加压”有可能更是“加压”———让那帮身心疲惫的“蛋壳一族”的低压10,高压180,水银柱子疯狂乱蹿。
面对心理如此不堪,正在“望海楼”和“健力宝山庄”禁闭般关傻了的一群人,大谈特谈“快乐是足球的本真”、“享受足球比赛”,就像对着高粱杆子注射葡萄糖,好让它日后能够酿出波尔多酒。
随便严守一是否已从跨28寸自行车驮着表妹打摇柄电话,进步到开着宝马打摩托罗拉
A760“嗅蜜”,随便中国足球的“说话”是否正从1997年王俊生的“严防死守”进步到2004年的“快乐足球”———话多了,我们被迫就叫“不紧张”。 (李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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