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根本不适合做运动员
北京奥运会后,谢杏芳戴上了牙套。那时她说,再过两年,等我退役的时候就能摘下来了。她以为她会在广州亚运会上功成身退,而现在时间表被提前了一年。人们以为她会哭,但是她没有。她所有的梦想和不甘,都随着北京奥运会上狂飙的眼泪而一去不返。她甚至不打算举行任何形式的退役仪式,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结束。
临近退役,谢杏芳开始被一种彷徨的情绪紧紧抓牢。从7岁开始,她就没离开过羽毛球。羽毛球给过她很多,冠军、荣誉甚至是爱情。但也因为羽毛球,才有了现在过于温和的谢杏芳,从根本上来讲,她是不适合做运动员的。
“听说我小时候还患有哮喘,爸妈希望我打球锻炼一下才送我去练球。可每个教练带我都挺喜欢我的,觉得我条件不错。教练对我蛮好的。就一直打下来了,也没想太多。”谢杏芳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又解释说:“教练这么重视你,我不可能说我不打了,我要去读书,这不可能吧?”
“是你们要我打球,又不是我要打”的想法在她进入国家队前一直影响着她。“小时候体育老师要求每天早上6点或是6点半就要到学校先去训练一个小时,再是早课,上课。可我每次都迟到,老师每天都跟我开玩笑,‘你又喝完早茶才来,下次也叫上我。’我说好。我是比较懒的,小时候很爱睡觉。”
离开了羽毛球运动,谢杏芳需要寻找新的人生方向。她开始感到茫然无措。“人的性格,我觉得后天影响比较重要。我从小在教练身边,什么都是他安排好,比赛他安排车、安排飞机、安排接送,所有都是集体生活,不用自己考虑太多事情。”
她也想像林丹那样有自己的主张。“林丹是会支持我,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需要自己作决定。但问题是,有时候我的性格就是想了半天也不去做,我想应该也是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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