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欧览记者司徒家客报道 2月的江城武汉,曾经都在费耶诺德俱乐部的4位荷兰教练在这里聚会。有意思的是,两队主教练竟然是荷兰足球教练班的同一期学员,而且住在同一间寝室。
对于武汉,爱沙尼亚队助理教练戈耶斯说,武汉的体育场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座“皇宫”,因为爱沙尼亚最大的体育场也只能容纳下15000名观众,而即将新建的体育场也将只拥有20000个席位。
周日下午,武汉的这座皇宫内的主人是中国队主教练阿里·汉,在记者混合采访区接受采访的阿里·汉金口未开,首先被献上了一束鲜花。手捧鲜花走向停在场外的汽车的阿里·汉,在球迷的欢呼声中显得似乎多少有些不自然。
献上荷兰郁金香
“他们献给我的居然是荷兰的郁金香。”周日晚在酒店的酒吧内,阿里·汉对武汉方面如此精心的准备显得非常意外。
记者问阿里·汉,“如果今天你还是一位德甲教练,你必须要打败什么样的球队才会在比赛后获得如此的鲜花呢?”
也许是因为在酒吧嘈杂的环境里他没有听清问题,阿里·汉回答得有些不知所云,“我们还没比赛就获得无数鲜花了。一到机场,一到酒店,到处都献鲜花。你去看看,我的房间里可已经都摆满鲜花了。”不过,阿里·汉显然也不想让轻易获得的鲜花和欢呼冲昏头脑,他小心谨慎地说:“更为重要的是看将来国家队的发展。”
派佩斯拒绝喝酒
“现在你给我一杯酒,我马上就会摔到地上。”爱沙尼亚队主教练派佩斯这样对记者说,因此他和助理教练都只点了茶。比赛当天晚上9点半,尽管满脸倦意,派佩斯和他的助理教练戈耶斯还是欣然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半个多小时之后,满脸轻松的阿里·汉和他的助手德扬出现在酒店大堂的电梯口,一平一胜的战绩让阿里·汉人气直升,他一出现就被球迷拉去合影,而向来被球迷冷落的德扬首先加入了爱沙尼亚教练的行列。
落座以后,同样是助理教练的德扬就开始和爱沙尼亚助理教练戈耶斯嘀咕个没完。而阿里·汉一入座,便连声询问德扬到底要喝什么,摆出一副要请客埋单的样子。最后,阿里·汉点了一杯威士忌,还连连让服务员给他多加点冰块,看见他催促得急,酒吧的服务员索性提来了一桶冰块放在阿里·汉面前,而在阿里·汉面前始终保持着低姿态的德扬显然更欣赏烈酒加可乐这样的Long Drink。
荣幸与汉曾是同学
“我和阿里·汉的接触始于费耶诺德时代。”爱沙尼亚队主教练派耶斯回忆起自己和阿里·汉的交往,“当阿里·汉1995年来费耶诺德的时候,我已经在费耶诺德俱乐部工作了。我当时的职务是青少年部的主任,因为要向主教练阿里·汉介绍青年队员的情况,因此经常和他有些工作上的接触。后来,我们两人都在荷兰的职业足球教练证书的培训班上上课,甚至同时获得了荷兰教练证书。培训上课期间,我们俩还睡在同一间房间内。当时班上还有好几位1974和1978年世界杯冠军队的成员,对于我这个年轻教练来说,能够和他们一起获得教练资格,非常荣幸。”
在武汉再度相逢前,阿里·汉和派佩斯的交往已经很少,“从阿里·汉离开费耶诺德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再有工作上的接触,只是偶尔在一些重大比赛上见过面。”派佩斯说。
派佩斯坦白地说,当时计划到中国来比赛时,并不知道阿里·汉一定会出任中国队教练职务,“我们是冲着中国而来,而不是冲着阿里·汉而来。”戈耶斯还透露,爱沙尼亚和中国队比赛的日程原来是安排在2月12日,后来因为巴西队的原因,爱沙尼亚队来中国的比赛日程就往后挪了几天,“我们是很灵活的,为巴西队让位我们没意见。”主教练派佩斯如此说。
准备回德观察邵佳一
阿里·汉原定周二留在武汉观看中国国奥队对爱沙尼亚比赛,不过周日比赛前他临时改变了计划。周一一大早,阿里·汉将搭飞机从武汉飞往北京,中午11点多,阿里·汉将继续从北京飞往法兰克福。
对爱沙尼亚队比赛前的一个晚上,阿里·汉在大堂的酒吧从头到尾看完了德甲拜仁慕尼黑对慕尼黑1860的全场实况转播。不过因为邵佳一因伤没有上场,他想考察邵佳一状况的愿望也落了空。
周日晚在酒店的酒吧里,即将返回德国的阿里·汉说,他会利用这次在德国的机会再去现场观察一下邵佳一和杨晨的表现,“可惜在荷兰没有中国球员”,说到这里,阿里·汉突然提起了曾经在荷兰踢球的中国人沈汉,听到这个名字,爱沙尼亚教练和助理教练随即大笑起来,“这个沈汉,踢得好的时候还真不错。”爱沙尼亚助理教练戈耶斯说。
周一凌晨,获胜的阿里·汉和德扬还在大堂酒吧尽情畅谈,而飞行了30多个小时,跨越了三大洲来到中国比赛的另一对荷兰教练已经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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