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一个“花好月圆”的结局。 “老妖精”证明了他可以这么无休无止地进球下去;李伟锋证明了他的双腿是钢铁打造;阿里·汉证明了他真的是那个可以帮中国足球拿到06德国签证的签证官;阎世铎证明了他宏大叙事般的革命理想并非‘乌托邦’;工体证明了它那“工体不败”的口号又将卷土重来。 而伊拉克队证明了他们确实更想及时赶到雅典,主裁判萨苏·马丁证明了他的祖国新加坡官方语言是汉语,那两个点球和一张红牌——我们终于从刚刚发生的欧洲杯证明中国足球至少在这一点上接轨了“国际惯例”,我们是东道主,我们才是给这个堂会买单的主人。 “花好月圆”、“功德圆满”、“皆大欢喜”——尽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场“进四”的战斗。不要提什么伊拉克人赛后在混合区忿忿不平,回到昆仑酒店后他们欢愉得很,组委会给他们安排的是8月2日的回程机票,也就是说他们将在长城、故官、颐和园或者三里屯酒吧街倘佯3天后才回国。 从一个文明古国到另一个文明古国的文化交流,从一个革命国家到另一个革命国家的兄弟友情,每个人都得到他们想得到也应该得到的东西。被我们神经兮兮地渲染得肃杀无比的7·30中伊大战,竟被安上这么一个大团圆的尾巴,其实我们都很幸福。 我没有任何消解胜利伟大意义的意思,因为足球在这样一个政治经济、民族、技战术高度融合交媾的时代连电脑都“奔4”了,亚洲杯“奔4”有什么疑问。可以说,这是一个几近完美的比赛过程和结果——当然,如果主裁判不事儿逼事地吹罚第二个点球就绝对完美了。 何苦将伊拉克门将红牌罚出再判一个点球呢?第90分钟的垃圾时间判罚一个缺乏建设意义的点球在视觉美感上有些垃圾效应。 但我还是很高兴,正如我斗胆贸问阎世铎主席的一句话:“这场亚洲杯大捷是否构成对低迷彷徨的中国足球的一次拯救?”阎老师没有正面回答,但我们都有答案了——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人,久旱逢甘霖,金榜提名时,人生“四大幸事”放在中国足球身上又添加一条——“亚洲杯拯救”! 中国足球需要一次胜利,中国足球队需要一次拯救,虽然有东道主“国际惯例”神功附体,但我诚心挚意地认为:中国队员们在这次拯救中扮演了一个英勇自救的角色,他们在本届亚洲杯4场360分钟的比赛中虽不完美,但显示出一种成熟和笃定的气质,在11年的职业战斗中获得的干练从容的品质。如果说进11球丢2球不能证明什么,如果说442、451、433从善如流中不能说明什么,那么郝海东、郑智关键时刻进关键球、李伟锋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进医院的画面总能说明些什么。 在这样一个大捷之夜并不适合想起历史上那些龌龃回忆,我坚持把亚洲杯当成一个幸福的“堂会”而非什么集亚洲足坛技艺之大成的盛会,中国队高兴了,老百姓高兴了,票房承包商高兴了——这就是“堂会”的全部。阎老师向我转述亚足联主席哈曼的表扬话:这是我所见的最好的亚洲杯。客气话听着就是让人高兴。 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一切尽有可能。在7·30这个“花好月圆”的大团圆结局终于兑现后,我才不管阎老师和阿里·汉在本报记者的专访中的冷静之词。一切尽有可能,包括夺冠。 花好月圆,仰望京城的皓月,突然从身边人们嘴里知道:这一夜是伊斯兰人最隆重的“古尔邦”节。中、伊两国人民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友谊。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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