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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棒球小联盟发生离奇悲剧 教练遭球击殒命球场

可怜的迈克·库鲍
可怜的迈克·库鲍

  迈克·库鲍,棒球小联盟图萨钻孔机队的一垒教练,终其一生,他对这项运动的爱不曾停息——直到一个界外球击中了他。自此之后,棒球界的人们陷入痛苦的沉思,想要找悲剧的原因。

  SI记者 S.L.Price 图 Darren Carroll/SI

  一开始,蒂诺·桑切斯感觉自己别无它法,唯有静悄悄地退出棒球赛场。假如他就这样躲在自己位于波多黎各尤科市的家里,如此了结余下的赛季,甚或是往后的运动生涯,又有谁能够对他求全责备?

  他带着妻子玛丽亚回到家乡,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世,家人和朋友不断安慰着他。

  算了吧,蒂诺,这不是你的错。科罗拉多洛基队的管理层告诉他,悠着点儿,不用急着回来,可是棒球就是他的生命,令他牵肠挂肚。所以,尽管孩子——预产期是在7月,跟迈克·库鲍下葬是一天——还待在玛丽亚的肚子里不肯出来,尽管他的思绪仍然是一片乱麻,桑切斯还是回到了球队。他投入赛场炙热的阳光中。在达拉斯郊区,开始迎接这场客场对得州驯马师队的比赛。他向着尘土飞扬的棒球场边走去,此时,距离他击出界外球,不幸当场打死自己的教练迈克·库鲍,刚刚过去了17天。

  Dr Pepper球场上方有轻风扫过,天气预报所说的冷空气依然没有降临。桑切斯坐在塑料膜盖着的椅子最远角上,旁边,三名他在3A图萨钻孔机队(译注:美国棒球大联盟有30支球队,每个队都有自己的小联盟队伍,一共有六级,依次为3A、2A、A高、A中、A下和新秀级,每个级别又都有各自的联赛,3A可以视为大联盟球队的主力梯队)的队友走来走去。

  现在是下午4点42分,距离开球还有两个多小时,可是桑切斯感觉到,那种恐惧的负罪感已经又一次深深俘获了他的心。自从他致命的一次界外球,使得站在一垒指导区、35岁的库鲍英年早逝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准备上场比赛,而眼下的桑切斯,仍然需要适应外界的种种目光,适应他自己既是一名凶手,又是个受害者的新身份。

  没有人告诉桑切斯, 库鲍的哥哥斯科特·库鲍,这一天也在场——他作为驯马师队的教练,正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站在投球区,指导球员进行投打训练。

  斯科特接到了一个投球,球棒重击,球飞到了狭窄的右场,径直向一群钻孔机队的球员飞了过来。“界外球,小心点!”谁叫了起来,紧接着又有两个人喊着同样的话。桑切斯紧张地看着球飞行的轨迹,直到它嗖地落进草地,抽搐的内心这才平静了一点。队友们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他们努力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样了,蒂诺?”一个队友问,“老婆生了没?”

  “还没呢,”桑切斯回答说,“我老婆肚子大得不得了了。她已经怀孕整整40周了。”球场上,有人打开了大喇叭;球员训练谈话的声音旋即被轻快的流行音乐所盖过,在这25分钟里,这一天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桑切斯是钻孔机队里第二名进行击球练习的球员,右手击球,他打了两次短打,跑到一垒。

  音乐戛然而止。两个女孩开始在看台边上,拿着麦克风唱歌,练习演唱《星条旗永不落》。

  桑切斯绕到三垒,在她们练习合声时, 又跑回到打击练习场。向左击球,球出界了,沿着一垒线飞了出去。所有人仍然试着做出一副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样子。桑切斯28岁了,是球队最老的球员,所以没有先发也很正常。第一局他坐在场边,一直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教练员们站着的位置是不是离本垒足够远。当驯马师队的一垒教练转过身时,桑切斯发现他的背后,写着“库鲍”的名字。

  “他是迈克的哥哥吗?”他问一个队友。“没错,他是斯科特。”

  桑切斯在此之前,给迈克的遗孀曼迪写了封信,托队友在葬礼上捎给她,可是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现在,他感觉到了一丝惊慌:我该做什么?我能说些什么?斯科特将作何反应?可是在这座球场、在球员休息区——事实上,是在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答案。

  第八局刚开始,一个钻孔机的队员出局,经理斯图·科尔叫桑切斯准备上场。他从未打进过棒球大联盟,也许今后也再无可能。在小联盟的11个赛季里,他曾经参加过决定总冠军归属的比赛,参加过似乎对他职业生涯至关重要的比赛,参加过被家庭琐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比赛。可是没有一场,跟现在这样。

  第八局下半场时,桑切斯奔向一垒,打出了几个滚地球。接着,他最害怕的时刻来临了;没有抬头看,可他能够感觉到,斯科特·库鲍沿着边线走向了执教区。

  钻孔机队以3比2领先,而现场6853名观众已经开始渐渐退场。一个男人在吃花生;一个孩子在他妈妈的怀里沉沉睡去。

  换在其他任何球场,任何地方,恐怕都不会发生像此刻这样令人百感交集的情形,可球迷看来并不在意。

  当库鲍走到执教区时,桑切斯也已经做好了挥杆的准备。两个男人因为一个悲剧,命运被迫拴在了一起,此时他们正分站在粉笔线的左右,看到如此诡异的场面,在钻孔机队那边的球员休息区,两个投手摇了摇头。一个投手想着,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有一会儿,桑切斯和库鲍两人相距那么近,一个人小声嘀咕一句,另外一个人都能听到。可库鲍不想让桑切斯在比赛中分心,而桑切斯却在猜测着斯科特正想些什么,思绪如野马般不受控制。

  桑切斯偷偷瞥了一眼迈克·库鲍的哥哥。

  他打了一个上升球,跑满垒,接着对手驯马师队将比分扳平,可桑切斯没法集中注意力。大部分时候,他一直低头看着脚边的泥土。这一局结束了。两个男人向不同的方向走开,没有说一个字。

  第八局时,库鲍没有再上场指导。一开始桑切斯还松了口气,可后来他又想,斯科特是不是没法忍受走近他身边,库鲍的家人是不是永远不可能宽恕他,他的将来是不是就困守在这两个问题上。

  “为什么是我?”蒂诺·桑切斯问自己,“为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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