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淑女"文静温柔，莉莉快人快语，但此次两家老公大打出手事情，莉莉倒是守口如瓶，但平日少言寡语的"淑女"却在跟其女篮好友的悄悄话中合盘托出。于是，裸体劝架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在传承中变异改编，演义成裸体大战，互抓下身……此事件先在比武场大院传播，后又扩散到足球队驻地。足球队几个大队员话里有话问，清河，现在欧洲五大联赛中兴"裸奔"，你们两家赛裸打呐吧，新潮刺激……听后小方无言以对，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摇头。紧接着，陆大夫果然找上门来。那天训练刚结束，小方被领队叫去。领队扼腕叹息地说，去年踢甲级联赛，你冲进赛场打人受处分，怎么又在家开打了，一个穿白大褂的，躲还躲不及呢，你招他干嘛？小方刚要解释，领队一摆手，算了，你别再惹他了，看你年龄越长越大怎么脾气也见长，你多大了，还小呐？说完把小方轰出办公室：赶紧洗澡去。进了浴室，几个葛小子熬有介事地打量小方下身，并纳闷地嘟囔，方哥毛儿没见少啊，谁说让"淑女"薅下几撮？气得小方连给他们几脚，他们才闭嘴。 泄密的那个女篮队员一直对方清河有意思，可能是"比武大院"内第一个主动追求小方的姑娘。她身高１米８５，长着一个时装模特身材，其绰号叫"模特"。有一天下雨，足球队身体训练改在篮球馆，女篮教练看着这些生龙活虎小伙上篮、跳投是那么回事，这正是女篮练场上"对抗性"最佳陪练，遂让足球队跟女篮打场教学比赛。而足球队队员正求之不得，在旁乐不可支。上场时，女篮教练姜指拍着小方肩膀说，刚才看你练了，你知道你打篮球有什么毛病？小方向姜指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我有个毛病改不掉，就是爱得分。引来哄堂大笑。"模特"捂嘴笑弯了腰。自此，"比武大院"流行"毛病"口头禅，有时碰到小方就叫"毛病"，小方歪头回应，全有毛病。但"模特"在场外对小方"贴身防守"时，小方退避三舍，因为他不喜欢自己要仰着脸跟她说话的姑娘。 "淑女"平时文静温柔，即便跟相识男人说话，眼睛低垂，脸也微露羞赧，说话轻声细语，但顷刻间满脸充满冰冷神情，把人距于千里之外，使人不敢贸犯。可在乒乓队内部比赛中，她偶尔露出她的另一面――"女性峥嵘"。一次队内大排名比赛，她与一个大队员对阵，那队员是女队主力，刚结婚不久。她俩打到难解难分之时，"淑女"打出机会，对手只得退台放起高球，"淑女"全力扣杀，一板，两板，三板……就是打不死，精彩回合引来教练和队友围过观战，继续扣高球，"淑女"边声声高叫"操、操、操"边板板扣杀……那刚结婚的大队员被扣死，球也不捡，双手插腰暂停住，冲着对面的"淑女"问："骂谁呐，你拿什么操？""淑女"胸有成竹地回敬："你甭管，我自有办法。"话音刚落，大家哄笑起来，连教练也捂着嘴窃笑："蔫人出豹子。" "淑女"名叫李淑娴，她爸爸是位大医院的外科医生，妈妈在机关当小干部，妈妈的父亲是位颇有声望的民主人士。长得"洋娃娃"般的淑娴从小进业余体校打乒乓球，深受妈妈欢欣，昔日的大家闺秀看中这个隔网运动，既文明又能锻炼身体，女儿业余时间打打球对其成长有百益而无一害。在打到小学五年级时，女儿被专业队选上，但妈妈坚决不让女儿打专业，文静的女儿对妈妈对自己前途的设计乖乖地顺从，"以学为主，兼学别样"，照常上学，照常一周三次课后到体校打球。后来，淑娴考上一所市级重点中学，这个中学也是妈妈的母校，解放前是基督教女青年会所办的女校，老师大都是女性，还有十几个修女呢。改来改去，淑娴上这学校时已男女生合校了，但近百年女中老校特有的氛围和气质还依稀存留，而且女教师居多。又是在妈妈的鼓励下，她又考入本校高中，在妈妈看来，女儿走进清华、北大指日可待。在高一上学期时，淑娴左膝连疼几天，不知是在打球时扭了，还是那次骑车摔的，于是来到爸爸医院做检查。外科主任的女儿来看病，别的医生如同对待持"蓝本"高干。确诊后，需手术，取出左膝那损伤的"半月板"。淑娴洗澡更衣，躺在车上被推进充满医味的房间。一位男医生对她说，把衣服脱了，淑娴羞红着脸怎么也不脱，有个女护士为她怏求，李主任的千金，又是大姑娘，手术切口不大，算了吧。然而，李主任的学生，主刀年轻医生可不敢掉以轻心，毋庸置疑地说，感染了要锯腿的，全脱光。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中，淑娴被脱个裸女，但她只能静静地平躺在长条案上。赤身裸体躺在男人眼下，让她心跳加速，脖脸涨得通红。突然，男医生命令，"备皮"，她感到下身冷滋滋的，接着她知道人家在刮自己阴毛。淑女只能默然接受，并把双腿擗开，任人摆布。但她首次感觉到女性的冲动。手术后，她只恢复一月就又按部就班了。但她在体校异样了，老爱羞红着脸找男队员练球，并时常与他们打比赛。在想接近男生的行动中，她的球技却在突飞猛进的提高，那些比市专业女队尘子水平还高的男生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陪练，要知道，这只有猛拿世界冠军的国家女队队员才拥有的训练条件，她也有。在暑期市级青少年比赛中，淑娴"过五关斩六将"，夺得女单第一。市队教练屡次来体校找她，体校教练苦口婆心地感招，"为国争光，升国旗奏国歌多么荣耀"……事过几年她才知道，业余体校教练为省市专业队每输送一个队员，教练即按规定长一级工资。她被感化了，但家长不同意。就在妈妈出差，爸爸突然飞往外地为一位科学家手术时，她在市体委领导、教练"策反"下，走进体委大院，成为专业运动员。 进队最晚的她，在队内比赛中老是独占鳌头，却在正式比赛永远名落孙山。但她是乒乓女队第一个早恋的队员，当时她只有１９岁。而她的初恋情人就是当初给她"备皮"做手术的医生，又刚从硕士班毕业（药理专业）的陆大夫。几年后，就在她按照专业队规定，享受教练及大队员可在周三晚上多回家一次的待遇时，她便偷吃"禁果"，与陆大夫发生性关系，并且是她主动的，当然，做爱后，她首先让陆大夫再把自己阴毛刮光。而且以后每次做爱后，都要他刮一次。至于，每天训练结束运动员都要洗澡，阴毛全无怎么在猜想不断的众女人面前赤裸？她不管。她竟脸不改色地走进浴室，与其她女教练女队员共同洗澡。孩提时越羞赧，长成女人后就越疯狂。 "你多大了？"这是老领队的气话。但现在小方有时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年龄改来改去，连自己也糊涂了。在足协注册表上，方清河今年２８岁，可这岁数竟然比自己妹妹小一岁。那年夏天，１８岁的小方应召到国少队（１６岁以下）报到。当然他的户口本年龄都由队里圆满解决，闹得妈妈直埋怨，儿子是我生的，我能记错儿子年月？几天后，小方又扛着行李从国少队回来了。低头走进比武场大门时，恰巧碰上"淑女"。"淑女"见状，低声细语地说："你又在那儿闹腾了？让人家给发回来了吧。"小方听后满脸通红，刚要辩解，"淑女"飘然而去，只留下阵阵花露水香味。其实，把他"发回来"不赖他，刚组队几天，亚足联通知中国足协，此次少年比赛要对参赛队员进行骨龄检查。因此，小方只得回本队。但他年龄却小了两岁。过后评工资又给长回一岁，再过后参加国青队又给减一岁，加上此次职业球员注册，他和其他十几名球员出生日被哪位大爷全写成５月１日，所以他也不知自己的生日了。好在谈恋爱时，莉莉不在乎这个，因为她年龄也乱七八糟，最为不幸的是，莉莉妈妈跟小方当售票员的妈妈不同，她妈是跳芭蕾舞的，只知道"白马王子"与"黑天鹅"，莉莉何时出生，她跟某个剧情记混了。莉莉再问她爸，搞油画的爸爸记得他在外地写生时女儿出生，具体何时，他所在美院教研室就有三种时间说法。还是学院派的爸爸高明，以运动队表上出生日为准。 事过几日，小方还为此闷闷不乐，倒不是为跟陆大夫打架，也不是为媳妇光屁股劝架，再说"淑女"身上也没挂一根丝呵，扯平。然而，最让他恼火的是，去年那场保级之战竟让陆大夫指责为假球，并且还暗示自己参与了。关我什么事，我是踢球的，管得了吗？再说他们游泳队大搞"兴奋剂"怎么就没人管，新闻媒体也不敢报，只盯着足球联赛，他妈的，足球联赛成了那天从浴室冲出劝架的莉莉和"淑女"，扒得一丝不挂，身上的哪个羞都暴露无遗，哪有秘密可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