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斯蒂芬·埃芬博格
编译:本报记者 林龙
吸那玩意,10分钟就挺不住了’
香熏草让我飘飘欲仙
很清楚,这个赛季结束之后我不会再被拉捏利挽留,我俩之间的矛盾已无法调和。当我们已确定要升级之后,我慢慢开始减少训练,从而可以将我的大腿肌肉治疗一下,并为即将开始的世界杯做准备。
因为我们在1月2日有比赛,所以俱乐部管理层想出一个美妙的主意:邀请家人一起过新年。他们的口号是:我们是一个大家庭,我们的爱无边。很好,虽然我兴趣寡然,但也别无去处,因为门兴那边的活动已经没法参加了。新年晚会是在一个豪华宾馆里举行的,我们和孩子们住在一个大套间里。这个晚上的气氛很美好,我尽量不去想拉捏利。
意大利的迎新之夜很别致。他们在午夜之前相聚在一起,喝一点点酒,12点12分就安静地作鸟兽散。我们把孩子们送上床,然后在房间里又和两个球员继续欢庆。突然,其中一个拿出一个小袋子,然后点燃:“这是香熏草。”他咧嘴而笑,“可以带来好心情。”
我知道,他每个星期都会吸一点这玩意。我也试了试。下一次兴奋剂检查也许会出问题,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是好奇。10分钟之后,我飘飘欲仙,但很快就挺不住了。
上帝啊!接下来肯定要在床上躺个两星期才行,简直太操蛋了!不,这不是我应该干的事情。我开始呕吐,出汗,然后打定主意:再也不沾这玩意儿了。直到今天我也不清楚,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1月2日比赛的时候,我的状态非常好。我对自己开玩笑,也许以后每场比赛的前两天都应该试试那玩意儿。不,再也没有过了。
可怕的寿司
周一晚上的佛罗伦萨一般没啥花头。有一次,我和玛蒂娜约好去吃寿司。在一家附近的寿司店,我们点了套六道菜的套餐。但是当第一道送上来的时候,我们立刻予以拒绝,因为它看起来太恶心了。我们开始喝红酒。第二道菜来了,但看起来同样很奇怪,我们只好再次对厨子说“不”,并且继续喝酒。第三道菜也被退了回去,接着是第四道。也许这个厨子才刚刚开始学烧菜。
我们已经喝了两瓶红酒,开始头晕,我们非常希望能往胃里填点东西,但第五道菜上来的时候,我们又被迫再开了一瓶红酒。最后,带着满肚子的红酒,我和玛蒂娜饥肠辘辘地离开了这个寿司店。
我们还不想立刻回家,于是开始打听哪儿还有乐子。一个出租车司机给我们指点了一个地下舞厅。“那儿的音乐不错。”我们立刻杀了过去。这是一个迪斯科,音乐让整个舞厅都在震动,爽!我们立刻兴奋起来,这儿的音乐真棒。有时候会有客人拿起麦克风吼上一嗓子。
在红酒的刺激下,我和玛蒂娜的心情很好,尤其是我。“嘿,把那玩意给我。”我对那个唱歌的人说。然后,我开始放声高歌,也许帕瓦罗蒂听了也会嫉妒的。突然我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涌进舞厅,为的就是来看我唱歌。但不是从入口处进来,而是另一个方向。“这是怎么啦?”我的心里有点犯嘀咕:“打哪儿来的这么多人?”
“那里面啊!”有热心人回答道,“这儿很大,舞厅里面还有两个更大的舞厅。”
该死!我立刻扔了麦克风。我居然在半个佛罗伦萨面前现了丑。第二天凌晨5点半我们才回到家,路上我一直听到有鸟叫。也许鸟儿只是在我的脑子里叫,因为我们都喝高了。10点钟还有训练,但管他呢!我打电话到俱乐部请假:“真对不起,我没法来训练了。昨天晚上我吃了鱼——寿司里的鱼,现在难受得要命。”
我知道,意大利的俱乐部队医会赶到球员家里看病、或者是考证。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应付,门铃就已经响了。不过我至少也做了点准备,吃下过量的止咳糖。可是医生压根就没打算做点什么,只是充满怜悯地看着我:“寿司真的是很可怕,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赶紧躺到床上去吧。”他刚一离开,我就立刻上床,倒头就睡,到了天黑才勉强站起来。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教练也对我表示同情:“寿司真的不是很好吃。”
“是的。”我附和道,“寿司就像大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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