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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乒乓球队断代史:从王涛到王皓 有多少豪杰

来源:中国体育在线/sportspress.cn
2010年02月09日11:10

  1990年——单传

  1993年第7届全运会,刘国梁获得自己的第一个全国冠军,就是和王涛配合的男双。比赛中的一天刘国梁和王涛一起出去吃饭,走到门口了,刘国梁说:“不行,我得回去把袜子穿上,这马上就要当全国冠军了,得注意一点儿形象。”王涛没当回事,没成想最后两人真拿了冠军。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王涛老拿这事开刘国梁玩笑。

  第二年的全国锦标赛上,王涛和刘国梁又拿了双打冠军。刘国梁比王涛小9岁,9岁差不多能跨3批队员。刘国梁成名早,王涛打得时间长,一直到2001年第9届全运会,王涛、刘国梁、王皓还在一起拿了团体冠军。那时王涛半年没摸球拍,临时练了7天,拎着球拍就上场了。那是王涛参加的最后一届全运会。后来刘国梁也快退役了,王皓刚起来,八一队有点青黄不接了。

  刘国梁说:“我和王涛最鼎盛的时期就一直带着王皓,不管是比赛、训练还是日常生活。打乒超他上不了场,因为当时有马琳,那我们也把他带上。”

  其实刘国梁一开始并未看好王皓,觉得他能打到国家队的中上游水平就差不多了。“在当时他的这种打法属于新生事物,谁也没想到他会打到现在这个水平。”

  第9届全运会八一乒乓球男队夺冠后,贺捷急匆匆赶到新闻中心,给解放军报的记者范江怀打电话说,留出800字的地方。20分钟后,贺捷将一篇《小兵挑大梁》的短讯发过来。这应该是国内最早关于王皓的报道。

  孙晋跟篮球队员抢面条

  1990年6月,当了15年兵,转业刚5年的老孙把自己的独生闺女儿送到了八一乒乓球队。老孙的妹妹和妹夫也都是军人,所以他认为,闺女儿在八一队打球才最受锻炼。

  老孙的闺女儿就是中国女队在2000年45届世乒赛团体赛上获得冠军的成员——孙晋。

  刚进队那会儿,孙晋才10岁,个头1.37米,在训练之后,经常在食堂跟篮球队的“巨人们”抢面条吃,由于“实力”过于悬殊,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我个儿小,一直在外面站着,最后面条捞完了,挑两根算是尝了一尝。篮球队的一夹面条就从我脑袋上提溜过去了。那会儿,谁都不帮你忙,大家都疯抢。一回来一锅,不抢就得等……”

  夜幕降临,孙晋住的四人间里,小姑娘们经常哭成一团。“那会儿房间里也没空调,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挂蚊帐,大家都在哭,每次都是捂着毛巾被哭,太想家了!哭着哭着,大家还会抱在一起继续哭。”

  哭过,饿过,可孙晋的训练却没有落下过,她在八一队还遇见了自己的恩师——万国辉。万国辉在孙晋的眼里是一个非常正统、极具“八一味儿”的教练,“他不光是在训练上要求特别严,平时如果在生活上犯点错,他都会把我拉到他家里批评一通。因为那时候队员和教练住在一栋楼里,他就住在我们楼下。我们小的时候淘气,爱玩,晚上10点还不睡觉。他听到声音,就敲开门,罚我们第二天跑步。”

  不按点睡觉,罚!不认真训练,罚!打比赛不拼,罚!

  这一罚,就是跑25圈,10000米,上午罚完下午罚,“两分钟一圈,不能超时,超时重跑。有时候晚上跑完25圈,还让我们跑冲刺,冲十圈。”孙晋说,她在从国家队退役那么多年后还能继续打乒超,就是因为那会儿练出了过硬的身体素质。

  刚入伍的孙晋,每个月的津贴是45块,“教练每个月给我们存40块,不让我们乱花。留着的5块钱能吃好多冰棍儿,那时候冰棍儿一毛钱一根。”

  1993年,孙晋告别了红山口,走进了朝思暮想的国家队大门。虽然在八一队训练的日子只有短短的3年,但对于孙晋来说,那里也有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简单的快乐和幸福。“有的时候,我们周末会去颐和园。当时颐和园北宫门后门一毛钱一张门票,军人也得买票。我们几个小伙伴经常会跑去抓小鱼苗。颐和园后面原来有河,现在都填了。那时候拿个罐头瓶,然后拿几个网,我妈给我做的网。抓回来鱼也不吃,就养着好玩,拿馒头喂它。”

  从80年代中期开始,八一队的很多优秀人才开始外流,丁毅去了奥地利,杨建华去了德国(后曾一度担任荷兰国家队主教练),女队的何千红也在八运会后去了德国,渐渐成为德国女队的领军人物。到了80年代末,童玲、戴丽丽先后退役,八一女队遭遇到了“低谷”。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八一女队已在国内乒坛沦为了一支二流球队,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90年代。“八一队在我和王越古之后,1984、1985出生的这拨队员,进国家队的就比较好少了。每次全国比赛打团体的时候,感觉我们阵容特别不齐,如果自己单打丢一分的话,团体就很难拿,所以压力比较大。”

  1998年7月,11岁的曹臻正式入伍,穿上了在她妈妈初华娟看来“光宗耀祖,有着独特气质”的军装。初华娟的父亲是军人,所以她一再说自己有着很强烈的“部队情节”。她曾对女儿曹臻说过这样一句话,“这辈子你都不许给我把军装脱了。”

  由于家庭条件一般,曹臻很小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进八一队后,第一笔津贴是175块,我能存小150块。两三年以后,津贴涨到了420块,我一个月存300块。”

  在曹臻的记忆里,当时兜里的那点零钱在红山口的院儿里可管用了,“买点吃的,买点用的。那会儿又没有手机,打电话用IC卡,有时候还是我妈打给我。我小时候特喜欢记账,账记得特清楚,每天花了多少钱都记在小本上,反正在院里也花不了什么钱。”

  和众多前辈一样,“吃食堂”的经历,也在曹臻的脑海里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迹。最初,没有什么比赛成绩的曹臻在二楼吃,等进了国家队,渐渐在国际、国内比赛中拿了一些成绩后,曹臻的“待遇升高,楼层降低”。“一楼是成绩比较好的人吃,二楼是成绩一般的人吃。小时候只能去二楼吃,那会儿根本抢不上饭,全是篮球、排球队的,个儿那么高。当时觉得一楼‘吃得贼好!’”

  每天训练完,吃完饭,洗完澡,曹臻说大家经常会凑在一起看电视。这在今天看起来有些落伍,甚至是很老土的休闲项目,当时却是这帮孩子们的最爱。“男队在六楼左边,女队在六楼右边,每天训练完,大家都会聚在一起看电视,那会儿特别爱看电视剧《僵尸道长》和《我跟僵尸有个约会》。”

  八一队训练严格的传统并未随着时光即将步入千禧年而改变。“我们那一批的竞争也挺激烈的,训练严格是一方面,大家都比较自觉,谁都不甘心落后。晚上我们全都去加练,女孩之间练,有时候也跟小男孩儿一块儿练。反正感觉就是,哪怕你不练,只要去了馆里,心里就会踏实点。每天晚上9点半关灯,都要练到8点半左右,等于比正常训练的量要多一个多小时。”

  代训

  90年代,在八一队中也出现了一个新的名词儿——“代训”。

  现八一工商银行俱乐部的赛场经理张东海在90年代末时,就是“代训大军”中的一员。“代训不算正式入伍,在入伍前,我代训了3年。那时候编制比较紧,前面的队员不退伍,后面的小孩就进不来。乒乓队整个队加一起才20个编制,所以一直到2000年,我才算正式进队,基本工资是150块。”

  张东海回忆,当时代训队员的生活跟现在根本没法比。说白了,当时的代训队员,有点“二等公民”的感觉,不允许跟专业队一起吃饭不说,还不能住一起,得自费住大院里的招待所,一天光住宿费就要花去100多块。虽然后来招待所给打了折,如果两个人住的话,一天一个人按50块算,但加上每天20多块的伙食费,自费购买的海绵、胶皮,代训队员的花销是一般工薪家庭难以承受的。

  “当时我家里条件还可以,父母在政府机关上班,但这笔开销也不小了。我爸妈跟我说:‘你喜欢打球,家里就全力支持。’现在的很多队员也是一样,只要喜欢打球,父母就是卖了房子也要供。”

  尽管“代训”的日子一过就是3年,但张东海从未放弃,“我就是奔八一队来的。八一队有那么多光荣战绩,而且队风好,从小我就特向往来这里。八一队出的世界冠军也多。小时候看涛哥(王涛)、刘指导(刘国梁)他们打球,进了八一队后还跟他们一起训练,我感觉特幸福,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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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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